一顶牛仔帽一戴,马上变成了一个类西部牛仔。
回顾着西部的一切特质:激动人心的铁路时代,一望无垠的大漠黄沙。
一个流浪无名的吹口琴牛仔、一个被通缉的匪徒、一个奸险狠辣的阴谋家、一个纠缠于三者之间的美艳女郎。
我这个类牛仔,却没那么复杂,远处两匹马,近处一堆柴,小墨镜一配,走,上山砍柴去。。。。。
西部牛仔没有马骑怎么可以,
我的小马驹力量足够,奔驰累了,来到溪边,
让他美美地享受大自然的纯净水。
山顶的空旷,让远处的草原尽收眼底,
现在我可是占山为王了,这边是我的领土,
辽阔的疆域,边布着我的足迹。
很多西部影片里,都呈现出鲜明的西部视觉图谱:
纪念碑式的岩石、偏安一隅的小镇和酒馆、奔腾的马匹和大篷车。
而这个地方,让我体会到更多的是“雄伟”。
在草原上快马加鞭,和开车的快感不同,
身体颠簸上下起伏,风驰电掣,与马儿的配合显得十分重要。
尽管没有左轮手枪,宽沿帽也被风吹落,
手持胜利,为奔跑而大笑。
我就是那个富有冒险和吃苦耐劳精神,热情无畏的开拓者。
因此被美国人称为“马背上的英雄”。
爬上一座山,淌过一条河,
为他们都取一个好听的名字:喜乐山,快乐河。
为了让“类牛仔”更有西部的意味,
粗犷正直的麦草在天高地阔地映衬下,多了些野趣。
寂静的山林,越走越深,饿了。!!!
不过,偶得的美景,秀色可餐。。。
别动,,,,要过此路,,留下买路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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